【圆明网】重庆市66岁法轮功学员江锡清被西山坪劳教所迫害死后,家属坚持伸冤,遭监控、绑架、关押威胁,亲友不断被迫害骚扰。儿媳邹绪群不堪骚扰而离婚,近期又遭骚扰、恐吓,日前被迫离家。江津国保支队对她逼问江锡清妻子罗泽会、女儿江宏、儿子江宏斌的下落。
江锡清曾经幸福温馨的一家人 |
江锡清老人,原为江津区税务退休干部,修炼法轮大法后,辛勤工作、关心他人,乐于助人,身体一直很好。在二零零八年奥运之前几天被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初二)下 午,家人去劳教所见他时,人还好好的。不到二十四小时,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家人突然接到劳教所电话声称人已去世。在江锡清老人被劳教所宣称“去世” 七个多小时后,子女们发现:老人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还都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家人们想为老人做人工呼吸,被在场的劳教所警察等二十多人强行拖出殡仪馆的冻库大门。
江锡清的家属一直找有关部门要求劳教所对此负责并严惩凶手。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江津区政法委和“610”妄图逃脱他们的罪恶,通过地方的恶警、国安大队和公安派出所对江家属进行骚扰和威胁、派人监视和上门抄家、殴打正义律师等,阻挠江锡清子女替父亲之死讨回公道!
下面是不堪骚扰而离婚的儿媳邹绪群诉述她本人及江锡清家属近期被骚扰、恐吓的情况:
我叫邹绪群,我公公江锡清被中共活摘器官,作了标本(中共人员自己说的,有会议录音作证)。因为公公的死,当时由于压力,我被迫与丈夫离婚,没想到离婚后,中共依然不放过我们全家,重庆监狱、国保、“610”政法委、社区、警方一直在寻找和抓捕我婆婆罗泽会、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
二零一五年四月开始,我的住房被监控,社区和不明身份的人员,每天都要到我居住小区,查问保安我家人的情况。
江宏的丈夫被江津国保警察抓去审问、照相、录音、手机都被收去做了处理,国保让江宏的丈夫跟我大哥邹绪祥传话说:“江宏斌他们一家的事搞大了,中共中央那边下达了文件要抓捕江宏斌一家人,文件下到重庆,重庆下到江津,你们出去都要把你们抓回去关起来,把小孩送到孤儿院,好的话给你留一个小孩,不好的话一个小孩都不留。”
二零一五年五月六日下午大约十五时,因为我休息,江津国保大队就要求我所在单位领导王院长和李主任电话通知我回单位,整个过程没有出示警察证;不报名姓,只说他们是江津国保大队的,追问我婆婆罗泽会、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的行踪,并且威胁我开除工作、知情不报、以窝藏给我定罪,要把我整的很惨。
七月一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两名警察绑架了江宏的丈夫到江津国保支队,威胁、软禁办法逼供,要求江宏的丈夫说出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几小时后才放回家,并提出要求江宏的丈夫知道三人情况立即向警方报告,知情不报窝藏罪处理。
江宏女儿张萧月,六月二十日,在上海某学校工作放假回重庆江津区,七月三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警察电话通知张萧月到江津国保支队,威胁、软禁办法逼供,要求张萧月说出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几小时后才放回家,并提出要求张萧月知道三人情况立即向警方报告,威胁知情不报窝藏罪处理。
张萧月与同学袁浩经常通电话、信息交流。六月二十九日袁浩从沈阳回家的途中,警方就电话通知袁浩父母,袁浩到家后要接受调查。七月三日,重庆市江津区武装部通知,袁浩到江津区武装部调查。武装部在职人员问:“袁浩,张萧月是否给你讲过她外婆(罗泽会)、妈妈(江宏)、舅舅(江宏斌)的情况,作为一名现役军官的角度来讲,要实事求是的说,告诉组织情况,如查实知情不报或瞒报,我们以武装部的名誉通知部队,以军法处理等等的对话。”
七月二日,江津区政法委副书记万凤华、江津警察、还有两人不报姓名的人,下午三点十分左右,他们一共四人到江津佳华整形美容医院,找佳华医院的温院长(温应泉)、王院长(王平)、李主任(李小梅),要求江津佳华医院,以医院的名誉,通知我开会,地点在江津佳华整形美容医院五楼会议室,把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情况给政法委或警察,如不报告并以窝藏罪处理,要求医院开除我工作。
我担心受怕,怕两个小孩被害,被迫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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